地回到了家,她急切地把我叫到书房,然后拿出一个dv,视频中呈现出一个饭店的包房,一群衣冠禽兽喝得烂醉如泥。
我和母亲屏气凝神,细听里面的声音,不禁被震惊,那些丑恶的嘴脸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我的父亲。
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我一直都在误会自己的父亲,父亲一直都是一个廉洁正直的人,也正因为他这种与周遭人格格不入的格调,才被疏离,最终被其联手陷害。
然而,那一晚,我并没有来得及更多伤感,因为一群陌生人冲进我家里,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dv,而母亲将其视为最后一线希望,因此发了疯一样和对方争抢,但身单力薄的母亲怎么和一群身强体壮的恶徒抗衡,dv被轻而易举地抢走,母亲和我则他们拳打脚踢,最终住进医院。
走到这一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住院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探望我们。
回想昔日父亲在位时,那些甘愿为我们家做牛做马的人,如今或许都在偷偷窃笑吧。
康复出院之后,母亲像是受到了很大打击,脸上不再有笑容,即使是那种幻象时泄愤的笑,也消失不见。
我落寞地呆在家里,大脑一片混乱,就在那一晚,我突然想到了那本笔录。
我鬼使神差般将其翻了出来,在书桌前挑灯夜读,静下心后仔细想想,那些被多处注明、添加、修改的地方,无疑不再表达笔录所追求的严谨。
如果只是随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坐到如此精细。
弗洛伊德说梦是无意识的扩张,因此人类无法控制梦,并且很难回忆梦。
而笔录则认为梦是大脑与灵魂之间的介质,如果想入侵他人梦境,那么首先必须要掌握控制梦境,而第一步就是找到梦的入口,也就是梦境的起点。
众所周知,作为潜意识投影的梦,其中情景与事物是无限重叠在一起的,所以说人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