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来的,来之前,我把桃红留给我的底裤套上了,这也是我今晚迈不开步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用力锤了锤菜花,从他眼中真挚的情感来看,这兄弟交的是值了。
说到这,我心底隐约有些愧疚,菜花远远比我义气,他拿我当兄弟,当亲哥,我始终有点利用他的成分。
抽完一根香烟,身子也暖和了一些,这时候我回头一看,惊讶问:“菜花,你刚刚看到我身后有女人吗?”
菜花说,你想女人想疯了,这里连女鬼都没一只。
我说怪了,明明有个女人叫我的,然后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菜花说,可能是咱们被老鼠油浇的有些迷糊,本事退化,短暂性的看不到鬼怪,这没什么稀奇的,回头去寺庙熏上两天,就没事了。
我说,你看这鬼是好还是坏?
菜花说,尼玛这不废话,不好你小命就没了,你小子就是走鬼桃花的命。
我说,命你个几把,谁爱走走去。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半夜四点,我说,菜花咱们还是下山吧,早点赶回市区。
菜花摇摇头说,好不容易走出阴阵,我可不想再去送死,咱们还是先在坐坐吧。
我说,那还亮着光,咱们去那坐吧,这风大。
我和菜花的视线落在火葬场后面的一座两层的小竹楼上,虽然我们这地处南方,但是这种小竹楼多是云南一带,在这还是很稀奇的。
菜花点了点头说,反正雨靴男一下也找不到,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去藏放尸体,你等等我。
等菜花把尸体重新放进殡仪馆的空棺材里,我们往火葬场后面的亮着光的小竹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