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挂上一根绳子,或者放一把火,自己了结算了。
花容怒斥道:“月貌,你疯了。你居然敢下手杀她。”
那线头离我的胸口,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月貌气呼呼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维护这个贱人,要不是她,殿下会如此苦苦折磨自己,她昏迷了多久,殿下就折磨自己多久。我把她杀了,殿下或许就能放下,彻底解脱了,不会在痛苦下去。”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花容:“算你识相,跟我来。”
今天花吟的死,对我几乎是致命打击。
我不会劝他,我会让他放我出去,哪怕以死相逼,
花容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个宫里,我一刻也不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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