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副将一只手搭在剑柄,脸上阴晴不定的说:“万夫长,连你也弃满城百姓与将士们要逃了?”
“错,我是去败敌的。”
我把之前的安排娓娓道来,徐副将受到祖辈影响。他对大楚皇庭极为忠义,是一个可信的人物。说完之后,我又说道:“所以,我想率领这批厮杀实力最强的去城外敌方营地的北侧蛰伏,等到敌方服下的软骨麻筋散犯了之后的第三个时辰,势必引发大乱。我就去直接冲入敌方营地冲杀。如此一来,今晚喝过水的,那时势必连知觉都没多少,而今晚没喝早上却喝过水的,相隔三个时辰也已开始发作软绵无力。咱这边是强而有力均可以一敌三之上的精兵良马,汉军那边却全成了软脚虾!”
徐副将松开摸剑的手,他立刻跪地道:“在下之前错会了万夫长,还请莫怪。”
“起来,大敌当前,我哪会因这点儿小事计较?”我把对方拉起身,说道:“这个败敌之计。还有一环要你来安排。等到天色一亮,你发现我领着那六百兵卒‘跑’了,就装作不知情,接着写一封降书,由使者送去敌方营地,降书上要把汉军夸的跟神兵天降一样威猛强大,把我们贬低的弱如蝼蚁,然后说你要花半天时间,把我军中的‘异己’就是不愿意投降的千夫长百夫长们除掉再大开城门迎请汉军进驻城池。”
徐副将有点儿转不过来弯的说:“为何如此?”
“令敌方掉以轻心,并且白天不会发动佯攻,减少我军将士伤亡的同时稳住敌方!”我解释完,就令他退下了。
我收拾好白布地图塞入怀内。
不久,冯前、陈纪与那五个参与投毒的兵卒返回城内直接来到这儿,一切执行的十分顺利,又说了敌军频繁提水的具体时间。
以免五个兵卒回去乱说暴露了先机,就决定天亮之前一块带着离开。在此之前。由冯前陈纪和他们在议事厅外席地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