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前,陈玄谛抬手敲了两下。半天也没有动静。
“看样子是出去了。”我道。
陈玄谛当即取出鬼牌放出了阴少爷,让它鬼体虚无的去里边查探情况。过了一会儿,阴少爷就出来了,它木讷的汇报说:“空荡荡的。不过卧室之内有不久之前残留的鬼力气息。”
“干的不错。”陈玄谛抚摸了下它脑袋,就将之收回鬼牌,说道:“我们去单元门外边等她回家。”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们为了掩人耳目。就买了一副扑克,蹲在单元门斜前方的空地,开始玩起了斗地主。由于我和陈松不怎么会,陈玄谛先教完了规则。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战况激烈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夜幕即将驱散阳光,却一直不见女尸鬼回家。
“先别玩了,正事要紧。”陈玄谛这把正处于劣势,他索性将手里的牌一撒,释放出阴少爷让它浮到楼顶监视着下方,我们接着来到不远处的自助餐厅一边吃一边等。
他之所以没让阴少爷近距离的藏身,是因为尸鬼的知觉极为敏锐,太近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渐渐的到了晚上九点,我们不好意思再赖在餐厅,服务员们看向这边的目光也特别不友好。我们就起身离开换到了一家ktv。我和陈松敞开了嗓子一首歌接一首歌的唱着。陈玄谛几乎崩溃的把我们的麦克风没收,我和陈松无奈的对视,纷纷往沙发上一躺,包房里边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陈玄谛点播了优美动听的纯音乐。这对于我这粗人来说算是一种煎熬。
过了不久,我尿意上涌跑去上厕所,但出来洗手时,女厕门走出来一个女人,她满身的酒味,脸色却是白的而非潮红之色,但口红和眼妆化的较浓,显得十分冷艳。
我心头一震。这该不会就是我们等了一天的女尸鬼吧?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下意识的凑上前抬起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