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离开,更像守在门旁等里边的人出来发动致命一击。
陈玄谛忽然抬脚把小黑勾到身下,我正疑惑着呢,却见他竟然挥动长剑像打高尔夫一样,把小黑的妖躯撞击向廊道。
我攥住拳头说:“小黑可是我的妖宠,怎么能如此对它!”
“诱饵,又不是炮灰。”陈玄谛望着小黑飞入走廊,他警惕不已。
小黑即将撞到门对过的墙壁时,求生本能令它鼠爪一扣,抓墙又弹回门内。与此同时,十只长着黑毛的大手掏向它,却扑了个空,稀里哗啦的撞作一团栽倒在门口的地上。
我嗓子发干的凝视着这五只干麂子,全身上下除了脸都长满了黑毛,连眼睛也是黑的,不过毛下的尸皮却是正常的肤色。看性别,两男三女,均挂了一些破衣服布,牙比小黑的还尖。
这五只干麂子缠满了片刻,就起身分开,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
小黑吓的不轻,以免陈玄谛再次拿它当球打,干脆躺地上装死,尾巴直直的,四爪朝天,这么紧张的氛围下,我差点看笑了。
紧跟着,第一只干麂子冲入房门,张牙舞爪的扑向这边儿。
剑光一闪而逝,我都没有看清陈玄谛的动作,他的剑就刺到了黑毛干麂子的心窝。“叮”,剑身斩落一堆黑毛之后接触到皮肤,却无法再进一步。
我们遭遇的这批干麂子显然是毛僵的级别,尸体身上长了毛发,可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行动又敏捷,凡火与阳光对它们来说无法起到作用。
这只干麂子挥手抓向剑身。
陈玄谛没有缠斗,当即收剑,他抬脚把对方踹出两米,自己也退了半米。我心说完了,之前拽的二五八万,此刻连一只黑毛干麂子打不赢,别说已然依次进门的另外四只了。
陈玄谛把身上的包往后边一扔,道:“打杂空,包里有一叠红色的符咒,边上有牌子写着太阴真火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