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他带着我去了郊外。停在一棵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槐树下,树下还立着一个大墓,墓碑上写着的古文我看不懂。
秦夜宸在墓前摆好了一份供奉。示意我点燃香烛。
香烛燃起的青烟袅袅升起,烧了大半,我骤然听见“吱呀”一声,那墓碑居然打开了一扇小门。
“入口。”秦夜宸解释了一下,给我戴上了一个面具,牵着我的手,先一步走进了那墓碑开的门。
我跟在后面,能感觉到里面是一段向下的楼梯。
我打开手电,这里似乎是一个树洞,头顶还有盘亘交错的树根呢。
跟着秦夜宸一步步往下走去,视野渐渐宽阔起来,耳畔也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到了吗?”我问,看见他微微颔首。
我从他身后探出头去,瞧见许许多多的人来来往往在不远处,这槐树下别有洞天。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世界,非常的拥挤。
两边摆着各种小摊,灯光昏暗,都是靠着摊位旁的风灯照明。里面的人,无论是摊主还是顾客,都带着面具。
秦夜宸牵着我的手游走在这些人之中,走了好一会儿,才走进一家店。
这是一家当铺。
秦夜宸走到高台前,对着里面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酒,七两半。”
坐在栅栏里看台的是一个蓄着山羊胡子的老头子,倒是没戴面具。闻言。他抬起头来,打量了眼我们,问道:“什么酒?”
“一两女儿红,三两花雕,四两半竹叶青。”秦夜宸又道。
“数量不对!”老头子略带不满。“这是八两半了!”
“二一添作五。”秦夜宸牛头不对马嘴的在说些什么?
我正纳闷,老头子却咯咯笑了出来:“阴槐木?”
“收么?”秦夜宸问。看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