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现在临到头了,我真的我实在下不了手啊!”
老史说完,看着脚趾头的疙瘩慢慢开始变大,有了像脚面蔓延的趋势,脸又变成了苦瓜脸,哪里还有小马哥的半点风度,我忍不住又笑了。
“你小子还笑!刚才你在房间里,陷入了阵法里面,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可是差点咬掉半截舌头,一口血喷到房门上,这才提醒你没有出事!后来要不是你抬脚在那里举棋不定,我能中毒吗?大愤,你说。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我一脸凝重的看着老史的脚,用手捏住老史的金钱镖,对他说道:“咱们当然是好兄弟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下不了手就把金钱镖给我。让我来帮你,丢掉五根脚趾头,总比少条腿强吧?少了脚趾头穿鞋还能挡起来,要是少条腿,你就要拄着拐杖去金陵。蹦蹦跳跳的去见苏清了。”
老史脸上的苦瓜相更深了:“既然是兄弟,你忍心让我五根脚趾头落地吗?大愤我可跟你说,我中毒并不深,灭杀蟾其实是无形的东西,所以我中的毒也只是阴毒,你只要在我五个脚趾头上面,每一个割开一条口子,然后使劲给我把毒吸出来就行了,你是童男子,吸毒也不会中毒。”
我看看老史的脚。别看他穿的鲜亮,最近这些天为了修炼,脚都没洗几次,脏的不能提,我捏着鼻子说:“老史,这么苛刻的事,你也能提出来?”
老史把脸一横,吃定我了:“大愤,你少废话,就说给不给吸毒!”
我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望月鳝的血,那是我爸费尽心思才攒下来的。
“你身上还有打火机吗?”我对老史伸出了手。
老史摸出一个塑料打火机递给我,我用打火机烤烤小瓷瓶,烤化了里面的望月鳝的血。把小瓷瓶放到一边,然后然后我就站了起来。
“大愤,你小子干什么!”老史指着我大喊大叫。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