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手攥成拳头,对我晃了晃,意思是拐杖坏了还有拳头。
这个原来还被吓得不停哆嗦的老人,现在反过来安慰我了。我苦笑一声,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地妖三姐。
三姐胳膊上的镇魂帖,其实就是一个黄色的大牙印,那个牙印不是人类造成的,我估计是讲歪理让他那只卷毛猪,在三姐身上咬出来的。
卷毛猪是猪里的魔王,它的牙印跟养马会的尸油迷踪钱的作用差不多。
三姐念完咒语之后,石敢当上面的梅花红的耀眼,发出的红光比六眼天珠发出的红光还要强烈,三姐在石敢当上面画了几个字。然后睁开了眼睛。
牙印就在三姐断了骨头的胳膊上,三姐一伸手,石敢当盖到了牙印上面,“啪”的一声,就像铁锤砸在冰层上。先是一阵冰块碎裂的声音,接着在石敢当和三姐的皮肤中间,不断流出黄色的脓血。
三姐拿起石敢当,再次盖在牙印上,这次石敢当和她皮肤接触的时候,发出了七色光芒,等三姐拿开石敢当,胳膊上的牙印已经没有了。
三姐抚摸着石敢当,就像一个等候多年的女子,终于等到了从沙场归来的丈夫。脸上带着满足,更多的是柔情蜜意。
三姐抚摸够了,把石敢当从领口塞进衣服,石敢当现在应该在她胸前的山谷里,电影里的那些舞女,接过客人的小费,都是塞在那个位置。
程月就睡在我身后,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大虎趴在她胳膊旁边,睡得比她还香,这两个吃货加睡货,根本不知道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坐山观虎斗,别人坐山观虎斗都是等着捡便宜,我坐山观虎斗,却是等着赢了的虎,回头来吃我。
宝宝心里苦啊!
三姐现在两手空空,一抬脚,勾了一把椅子到身边,她单手提着椅子靠背顶端一转。椅子旋风一般到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