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早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人,熊熊的火把,明晃晃的刀枪,都让赵舒感觉着有些压抑,厌烦。张苞却似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又把长剑在赵舒脖子上比划一下,喝道:“都先退开十步,不然我就杀了他。”
张苞连同赵舒都高估了自己的分量,曹纯根本就不在意赵舒的生死,仍旧一脸冷冰冰的站着。张苞又吼了几声,宝剑在赵舒的颈下已经划了好几道浅浅的伤口,鲜血直流,却仍不见曹纯丝毫反应,倒是关凤低声喊道:“张大哥,你小心点剑。”
这一句话赵舒心中大感欣慰,就算在受些疼痛也是不碍,张苞却想泄了气的皮球,瘪在一旁半响没有再多喝一声。就这么又僵持了片刻,曹操带着许诸再一次的大驾光临,只是脸色远远没有上一次那么好看。
霸主毕竟是霸主,气势上就远远压过了张苞,曹操只是冷冷的扫视一眼,赵舒就能感觉到张苞的手在微微抖动。对于曹操来说,一个妇人和一个年不及冠的少年是远远不能与诡计多端的赵舒相比,很快就作出决定,道:“放开赵先生,吾放你们一条生路。”
张苞虽然被其气势所慑,却仍旧要犟口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曹操却并不再多言,缓缓一挥手,两旁弓箭手随即张弓搭箭,对准三人。
和关凤一起死叫殉情,再加一个张苞算什么?赵舒心中大急,惟恐曹操再一声令下,大家都变成刺猬,急忙小声对张苞道:“莫非你想让凤儿在这给你陪葬?”对张苞来说,或者把关凤的命看得比他自己还重,赵舒这一句话明显奏效。张苞于是大声喊道:“须得让我二人先出城门,才能放了这厮。”
曹操略微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左右众军便让开一条道路。张苞押着赵舒走前面,关凤跟随在后,这样一直走出许都南门。曹操这厢聚的兵将越来越多,城中诸将也都闻讯赶来,着实让赵舒风光了一回。
刚出城门,曹操便停了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