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下马威也。”张飞一瞟众人,不屑道:“如此阵势,只唬三岁玩童。”正说间,马岱迎出道:“兄长在帐中恭候先生大驾。”二人遂与之同入。
行至中军帐前,赵舒让张飞在外等候,自己直入帐内,却见马超正用布擦拭佩剑,乃问道:“将军拭剑何为?”马超并不抬头,只是不停擦拭宝剑,冷道:“闻先生前来,特拭之备用。”赵舒哈哈大笑道:“既是如此,将军现在何不试剑。”
马超猛然抬头,眼中寒光闪过,呵斥道:“汝欺某不敢?”赵舒冷笑数声,并不畏惧,不屑道:“将军盖世英雄,杀舒一介书生,有何不敢?不过舒定会在黄泉路口,恭候将军大驾。”马超见其无礼过甚,怒道:“汝此言何意?”
赵舒缓缓答道:“将军此时前不能救刘璋而退荆州之兵,后不能制杨松而见张鲁之面。以舒愚见,天地虽大,却也无将军可容身之地。”马超听后,脸上立时黯然无光,赵舒又道:“若将军欲活命,舒倒有一计。将军可弃此军马,孤身独亡,或隐居于市井,或终老于山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马超盖世英雄,心高气傲,哪里能这般活法?愤然喝道:“吾岂能如此苟活于世,庸碌终身?汝可速去,来日便与汝主决战城下。”赵舒又复大笑一阵,道:“将军军中粮草皆张鲁供给,今受其猜忌,军中存粮必不多也。吾军只要坚守关隘,不出旬日,将军军中还有能战之兵否?”此言中说中马超要害,顿时面若死灰,汗如浆下。赵舒又道:“诚然将军以战死疆场,马革裹尸为荣。可马老将军之仇未报,将军岂可轻言生死。纵观当今天下,能助将军报此杀父灭门大仇之人,并不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