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了得,不敢丝毫停留,打马狂奔许久,直到人困马乏,汗流浃背,正欲停下略作休息,又听后面马蹄声近,转眼看去,却是张任一路不舍追来。赵舒吓得魂不附体,还要再逃,坐下战马却疲惫至极,口鼻之中“忽忽”喘气,却就是不行。
张任见赵舒立马不行,也放慢速度,缓缓上前,恨恨地道:“今日便是汝死期。”赵舒默然叹息道:“只恨众人不听我言,才中汝奸计,真死不瞑目。”早就觉得张任不对劲,可惜庞统等人求功心切,以至身死,却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真是冤枉啊。
张任却不管赵舒心中是如何想法,冷然道:“若非汝疾贤妒能,又岂有今日下场?”这话却是从何说起?赵舒大感惊异,问道:“将军此言何指?”
“哼。”张任重重哼了一声,道:“某与永年也知刘璋实不能成事,早欲寻明主而投之,恰逢刘皇叔仁义名于天下,本欲以西川献之。汝却恐吾二人得了这取川大功,使人密报刘璋,至使永年被害;还有那杨,高二位贤弟,也是被你所杀。今日某就为他三人报仇。”
张任是朗朗道来,言辞激昂,铿锵有力。赵舒却听的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急忙道:“将军可否听在下一言?”张任本欲就上前取其性命,听他如此说来,便勒马道:“死到临头,汝还有何话说?”
赵舒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张永年之死,舒毫不知情。至于那杨怀,高沛二人,害吾至爱,舒才使人杀之。今日自知不能幸免,但却不能背上此等骂名。且若何永年真是被人所害,舒也不愿代人受过。言尽于此,望将军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