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智,奈何兵微粮少,未必就能如愿。何况此番赤壁大战,江东孙氏出力甚多,消耗兵马粮草无数,周郎又岂能甘心替人作嫁?”
“唉。”白眉毛重重叹息一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刘皇叔怀仁义而救万民,昔日刘荆州病危之时,以荆襄九郡相让,若能取而代之,何至于无安身立命之地?若能弃新野百姓而独亡,怎会有长板之败,而无可战之兵?”
俊秀后生似乎对刘备深为不满,又辩驳道:“假仁假义,当日刘景升是言要将荆州相让,可谁知是否真心?焉知不是用来试探刘玄德之言?即便他真心相让,二子与蔡氏外族安能心服?荆州权贵士族会否真心拥戴?刘玄德必然是想透这几点,才推辞不受。至于长板一战,曹操大军追来之际,他还不是丢弃妻子百姓只身独亡?何来救民一说?”
“你。”白眉毛狠狠地瞪了那后生一眼,辩才却非他所长,与其弟争辩,十有九输,只好又复叹息一声,道:“算了,时辰不早了,还是回家去吧,以免众位兄长担心。”便不再理他,径自回转马头,缓缓而去。
俊秀后生知道兄长对刘备推崇倍至,与自己观点多有不合,也不愿再言,只是怔怔看着远出依旧不见转弱的火焰,喃喃道:“曹操不能一统天下,乱世何时能结束?难道刘备还真能成就一番霸业?”说完之后,也拍马随着乃兄而去。
赵舒等他们两人走了百米开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正准备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却发觉旁边一条绳子般的东西在缓缓移动,身上还磷光闪动。“蛇啊!”赵舒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再也顾不得那兄弟二人尚未走外,便大喊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