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抓到这个家伙。
独孤开远咬牙切齿,继而接连得报,在兴庆宫与相府外损失惨重。
他又开始大骂崔光远这个老狐狸,明明答应了,却还按兵不动,隔岸观火。
之前一直信誓旦旦会出兵帮他的韦倜也没了动静,答应调的兵,半个都没出现,放眼大街上到处都是他组织的流民和泼皮。
这些人不是正规军,不受军法约束,放出来以后对长安城就是一个严重的灾难。
脱离掌控以后,乱贼开始打起了普通百姓的主意,先后攻陷了许多防守薄弱的坊,抢劫财物。
独孤开远不在乎这些,他要的就是长安城乱起来,只要长安城乱起来,那些藏在幕后的老家伙们自然就会跳出来替他干掉这个狗屁朝廷。
可乱子闹了大半夜,独孤开远忽然发现,所有答应了出兵的人都集体没了动静,崔光远的南衙禁军没派一兵一卒出来助阵,韦倜也没有下令让兴庆宫的守军停止抵抗。
大行皇帝的梓宫还没夺下来,很多计划都没有实现。
韦府内,韦见素沉着脸,韦倜跪在地上,空气冷的几近凝固。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几度有乱兵试图冲进府里,都被府中的家奴撵了出去。
好在乱兵在得到独孤开远的警告以后还算克制,没有过度骚扰韦府,但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很难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
韦见素的脸越冷,代表他越生气,长久之后,终于叹息了一声。
“韦家几百条性命都被你当了赌注,我还有选择吗?拿去吧,看看田承嗣和高长河谁会听你的!”
印信丢在了地上,上面有门下省与相府的调兵手令。
相府的手令是此前未及交还的,现在竟被韦倜算计在内。他从地上爬起来,立刻派人去城外见神武军京兆营将军田承嗣以及新军校尉高长河。
结果,田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