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康多思又改变了注意,对国相说道:
“如果就这么拒绝,恐怕米国与何国还会反诬咱们,不如,不如推他们一把,也为康国的百姓做一点牺牲。”
听着康多思的话如此奇怪,国相不禁问道:
‘大王难道要向唐人告密吗?’
除了,告密也没有任何办法将这件坏事变成好事了。
按照国相的想法,粟特诸国百多年来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不帮忙也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绝,如果与近在咫尺的米国生出了无端的仇恨,将来才真是国无宁日呢。
但康多思铁定了心思,不打算与米国一同阴谋对付唐人,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便尝试着说服一直反对的国相。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唐人在那密河筑城,就是存了长久经营河中的心思,灭掉粟特诸国一定是早晚的事情,如果现在不与他们表明立场,将来等待我们的就是国破家亡的下场,别看米国现在闹的欢腾,一旦唐人动手,碾平米国就像踩死一只虫子那么容易!”
既然米国都灭了,就算结了解不开的仇恨,那又如何呢?
在国相看来,大王的想法很不正常,就像一个得了怪病的人,只要提到唐朝就会无原则无底线的恐惧和妥协,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得觉得有一丝安全。
“你去告诉米国的密使,就说我们同意策应……”
夜深如墨,萨末建城门悄悄的打开了,一队骑兵疾驰而出,直奔东面五里处的唐朝兵营。
秦晋尚未休息,就算闲下来也有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和军报等着他处理,周文遇刚刚带回来了关于康多思的一些情报,此人心思油滑,不得不防,但也仅仅是油滑而已,对神武军的威胁并不算大。
秦晋询问周文遇根据什么得出的这种结论,周文遇便笑着说道:“末将只是凭直觉觉得如此,康多思不敢与我天朝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