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说也比你强点。”汤问也不知怎么了,瞧见袁正淳就来气,忍不住和他争风吃醋起来。
这番话说得许多本来想要上台挑战汤问的少年突然觉得他看着顺眼起来,起码他是风国人,和来自归风剑宗的袁正淳一比就顺眼多了。
“哦,想起来了,小时候芷兰还给我洗过脚呢!说什么以后要嫁给我,先多练练怎么服侍丈夫。”汤问厚颜无耻的胡扯起来,反正没人知道真假。
远处阁楼窗前,周芷兰正轻抿着茶水,观看擂台情况,她的听力极其敏锐,方圆百丈的声音皆能入耳,就是地上蚂蚁爬行的声响都能清楚感知。
听到这话,一向翩翩如蝶,雅致脱俗的周芷兰噗哧喷出一口温热的茶水,贝齿轻咬朱唇,狠狠的说道:“汤问,你给我记着。”
“你也就嘴上有点能耐,正好,今天周老爷子摆下比武擂台,就让我来终结你的十连胜!”
袁正淳一跃而上,有如一座大山砸了下来,整个擂台连同周围大地猛的一下剧烈震动,一些修为弱小的富商权贵站立不稳,风吹稻草般成片摔倒。
“这股力道至少也有五十马力,足足有一座小石山的份量。可怕啊,大门派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
文先生是在场仅有的三位金丹期强者之一,无门无派的散修能走到这一步,自然是见多识广,手中底牌难以想象。
冠军侯风靖康点了点头,就算他再自负,对上归风剑宗这种庞然大物也不得不低头,林家的结局就是一记最为响亮的警钟。
“以袁侄儿的身份地位,有这般实力没什么好奇怪的,两位恐怕是不知道他的父亲和祖父。”周老爷子面容和善,亲切的称呼袁正淳为侄儿,似乎想要在风靖康和文先生面前炫耀他与归风剑宗的关系。
风靖康眉头一挑,顺着话茬问道:“哦?不知是哪两位大人?”
周老爷子微笑着轻声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