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去年都没回，今年肯定不敢不回了。

不过，范哲还是说道：“我回是回，不过估计得晚点……初一的时候，我得跟嘉懿一起去祭拜一下岳父岳母。岳母活着的时候还挺照顾我的，去年没去，今年应该去一下。回家估计得初二了。”

听他这么说，电弧那头的李蓉显然楞了一下。

“那……也行吧。”李蓉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范青问：“怎么说？小哲回来不？”

“他说回，不过得初二，初一他得跟嘉懿一起拜嘉懿她妈妈。”

“啊？”范青也愣了，“这是啥意思？他们两个……？”

“我哪儿知道啊！”李蓉瞪了范青一眼，说道，“小哲也没跟我说过这些……”

“那嘉懿跟着一起回来不？”范青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

“那……”范青又想了个主意，“要不，我给嘉懿打个电话问一下？”

“好啊！”

……

叶嘉懿看到来电显示，‘爸’的名字，有点懵。

她不知道范青这会儿给自己打电话是要说啥。

“喂？嘉懿啊？”

“是我。”

“小哲说，过年的时候，他初一跟你一起去拜你妈妈，初二的时候回浔阳。你到时候跟着一起回来么？”

原本，叶嘉懿是压根儿没有跟范哲一起回浔阳的打算，但是在听到李蓉这么问之后，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问道：“范哲没说么？”

“没啊，所以我才问你一声呢。”

“那让他告诉您吧。”

“啊？”范青还想再问啥，但是叶嘉懿明显已经不想聊这件事情了。

话题变得稍微有点应付，最终以互相盼望身体安康为结尾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