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川叫唤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腿上血流如注。
牛犇看的连连摇头:“唉,逞英雄也不看看时候,真傻。”
司机弯下腰,一把提起了史文龙的衣领。
史文龙看见黄川又挨了一刀,害怕自己也挨刀子,乖乖的站起身来,换了一种战略,自作聪明的道:“喂,大哥,你们让我当鸭子不合适,我有病,我阳痿,我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
啪!
司机抡起巴掌,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你是有病,你有神经病!走!”
两个打手,将牛犇推了出去。
司机跟另外一个打手将史文龙推出去。
毛松林踢了黄川一脚,指着其余的几个人道:“你们一个个都老实点,别他妈自讨苦吃!”
说罢,走了出去。
倒八字眉也踢了黄川一脚,骂骂咧咧的,跟三角眼一块儿走出了房间,照样将房门锁上。
房间里,黄川又撕下一块布条,缠住自己的伤口。
地板上,满是血迹。
牛犇跟史文龙被押下楼,史文龙被司机推进了面包车。
两个打手架着牛犇的胳膊,将他往面包车上推,牛犇转过身,急急的对毛松林说道:“毛经理,我朋友说今天下午要来,你们一定要去接他呀!”
“废话,我们已经有人去火车站了。”
“毛经理,拜托你们好好招呼我朋友。”
毛松林阴阴的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朋友懂不懂事了,像你这样的话,哼……”
两个打手将牛犇推上车,他们自己也钻进了车里。
“毛经理,走了。”黑塔似的司机跟毛松林打了个招呼,钻进驾驶室,发动引擎。
毛松林笑容满面,看着面包车缓缓开出了院子,跑上前去,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教室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