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虫子啊?”
“如果它不是差点攻击到你,我也不会舍得化掉它,它可是我和一个养蛊的人要来保护密码薄的。”旭云扫了一眼那血蚕爆破留下的粘液处,脸上浮现不舍的表情。
原来是蛊虫子,难怪长得这么怪。我们苗寨,现在还偶有人用特殊的方法养些毒虫子,俗称蛊。养蛊的人则被称为巫蛊师或养蛊师,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们。不过,我们寨子里是没有巫蛊师的,估计,老公是去别的寨子里求来的蛊虫。
就在我惊奇的时候,旭云已经走过去,单膝一屈,躬身捡起了那本密码薄,紧紧捏在手里,面色有些阴郁。
旭云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现在,他即使很不高兴我按了他密码薄放出血蚕,也没有太多的怒容呈现在脸上。只是,不愿和我多话了。
“老公,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去碰你的密码薄……”他既然不怎么愿意理我了,我只好主动找他承认错误。不然,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情绪压到晚上,再狠狠的“惩罚”我?
我这样主动认错的话,并没有让他消气理我,他始终沉默着,并在沉默中将密码薄放回抽屉,再锁上抽屉,又拿拖把擦干净地上那些粘液。
我过去夺他手里的拖把想帮忙,他都只是闪身,躲了过去,依旧没有理我。
我站在一边,仿佛自己就是个隐形人一样,渐渐委屈起来,泪水也不自觉的涌出眼眶,顺着下巴,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放好拖把,走了过来把我给搂进怀里,“哭什么哭,做错了事情,还不让我晾晾你了?”
“我刚才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嘛……你还怪我,还不理我……”我越说越委屈,伸手就要推开他。
他看出我的意图,不等我的手碰到他单薄的胸膛处,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哄了起来,“好了,现在不是理你了?你也是真傻,我一会不理你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