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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阮姓族人都吓得跪了下来,地上乌鸦鸦一片的人头,纷纷向天有磕起了头。
其余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刚才接过族长手中合约的人看了眼合约,一见之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五百文一块!这是香胰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一个月五百块,那不就是二百五十两银子么?”
“不对,刚才四丫说了,一个月数十万都是可能的。”
“十万?那不是得五万两一个月么?我的天啊,你快掐我一下,这是真的么?我连五千文都没摸过呢,这五万两,四丫以后该怎么花啊?我咋没那么好命生了四丫这么个闺女呢?”
“哎呦。你这个蠢的,四丫做这个香胰子是要用鲜花的,这一天一人就能挣一百文,你家大大小小有十口人,每天就有一千文,一个月就能挣三十两。一年就能挣三百六十两,四丫说了,这能做上一两百年,那咱们村里不都得发了么?”
“天啊!我要发财啦!我要发财啦!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不是阮家的人也都跪了下去,一个个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阮家村穷啊,除了阮家老宅,个个都是茅草屋,冬天冷,夏天热,春天还人漏小雨,好不容易秋天不冷不热不漏雨,可是风一大就把茅草屋的顶给掀走了,村里人都穷怕了。
饶是见惯了生死的阮绵绵,都被这场面给感动了。
阮大小姐一激动,就喜欢许下豪言壮语,她小手一挥,慷慨激昂:“各位乡亲,你们放心,只要有我阮绵绵在,一定一年当中让你们家家户户盖新屋!不过你们要是偷懒的话,我就不保证了。”
“不偷懒,谁偷懒就让他给一村人倒夜壶去!”
“哈哈哈……”
众人大笑中,族老被人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