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家当下,就算他们姐弟是拖油瓶的孩子,也不能这么虐待啊。
也不知道陈老壮是怎么瞎了眼,这么有钱居然娶了朱氏这么个泼妇。
阮绵绵想来想去想不通,最后得出结论,那就是天下奇葩到处有,有人犯贱爱找虐。
不怪阮绵绵这么不厚道,实在是朱氏全身上下就没有什么优点。论长相,丑得跟苦瓜似的,天天吊着眼,耷拉着唇,两眼一翻,那是凶光毕露。论身材,肥得跟猪似的,走一步能抖三抖,阮绵绵都怕她哪天走在路上把身上的油给甩出来。论性格,那是恶毒狠辣,完全没有农村妇人的善良品格。论气质,妈呀,完全超越对泼妇的想象。
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被陈老壮给看上了呢?
对于一家子住着大房子,吃香得喝辣的,把他们姐弟三当畜生使唤的陈家,阮绵绵是完全没有一点的好感。
喘了一会,阮绵绵感觉好多了,就又认命的背起了萝筐往里走。
今天是双抢,老陈家平日里懒得快出蛆的人都去地里帮着干活了,所以象阮绵绵这种人更是不敢有所偷懒了。要是晚回去一会,小朱氏能把她骂个狗不吃屎。
骂她倒不怕,但她怕小朱氏打阮蔓青。
自从她死过一回后,小朱氏倒是不敢下死手打她了,怕把她再打死,但却敢打阮蔓青。
阮绵绵人生地不熟,暂时不能照顾阮蔓青,却不愿意牵连阮蔓青。
陈家的院子有二百多平米大,宽敞之极,打稻晒稻都可以在家里做,不用跟村里人抢麦场。
院子里已经堆了有小五十平米的红薯了,都是阮绵绵一趟一趟背回来的。红薯背回来后,阮绵绵就把红薯都摊开来放,等风把刚才地里挖出来的红薯给吹干了,不吹干的红薯如果放进地窖的话,就会发霉。到时猪就不爱吃了。
阮绵绵有些郁闷地把红薯一个个拿出来摊放,这红薯是给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