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艰难的是因为他们姐弟的亲爹在多年前偷卖了家中的一部分田地后就赶考去了,然后音讯全无。
想到这里,阮绵绵又把便宜爹骂了个无数遍:你赶考就赶考,不好好跟家里商量不说,居然还偷卖了家中的田产去赶考,你这是人干的事么?
要是能弄个官身回来也好,偏偏人去无踪了!
这不是逼着姐弟三人去死么?
想明白了这一切,阮绵绵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朱氏作为她的亲奶能这么下死手的打原主,最后生生地把原主给铲死了。
阮绵绵不知道是该痛恨朱氏的残忍,还是可怜朱氏夹缝中求生的不易。
阮绵绵自以为搞清了家里的关系,哪知道小包子到底年幼,知道的根本不详细。朱氏是带着两个拖油瓶嫁了陈老头不假,但是陈家所有的产业都是阮氏三姐弟名下的。
也就是说现在陈家老老小小住的房子是阮家造的,吃的米粮是阮家地里产的,用的钱财更是阮家赚的,就连三姐弟亲爹阮道谛偷卖的田地也是阮家自己的!
可以说陈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三姐弟的财产!吃着用着住着他们三姐弟的,还把三姐弟当牲畜一样使,陈家根本就是丧尽了天良。
但阮绵绵不知道这些,还觉得占了陈家的便宜。
阮蔓青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鸡蛋,一脸的兴奋,让蜡黄的小脸有了一丝的红晕。
对了,阮绵绵从小包子嘴里知道这个大姐的名字叫阮蔓青,她还是叫阮绵绵,小包子自然叫阮沉央了,毕竟亲爹是秀才,给孩子取的名字都挺好听。
要是跟村里那些女孩子一样取个名叫什么花什么草的,阮绵绵就郁闷了。
他们还有一个亲娘叫贾氏,是朱氏买给她那个便宜爹的童养媳。
阮绵绵问过小包子,贾氏去哪里了,小包子说是在干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