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商船之人,最好是让他们在我船只离开苏州前一直就留在码头,不知各位能做这个主么?”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现在这些人是既吃严家的,又拿了严润章大笔银子,自然不会不答应这么个要求。所以很快地,这几位管着码头黑白两道的人物就赶紧叫人传了话下去,让这些日子曾上过严家船只的人都聚在一块,并把不在场的人的姓名也都留下。
他们的话确实很管用,只不过半个时辰,一切要求都已达成,除了下方聚在几桌吃饭的人外,还有一份不过六七个人名的名单,那是今日早早离开,或是索性都没来码头的人的名单。
严润章也没去看名单——看了他也不可能认得上面这些人到底谁是谁,只将之递到了李燕九的面前:“李舵主,你先看看,这几人中可有哪个是可能有问题的。”对管着这些苦力的李燕九来说,这显然不是什么难事。
他接过名单,随便扫了一眼后,便略略皱起了眉头:“这个陆乐好像是新近才来的码头,他怎么也曾上过严老爷的商船么?”
旁边送名单上来的漕帮兄弟立刻回答道:“刚才问了,当时是有个兄弟在运货上船时突然受了伤,他在旁边搭了把手,所以最后便由他代替了那兄弟。”
“那他今日怎么就不在码头了?”既然事关严家,又收了这么一大笔银子,李燕九自然是要慎重对待了。
“听说是他家里突然有急事,就在刚才,他突然就离开了码头。”
“那他家在哪儿?”
“这个……”那人顿时就愣住了,这么个小人物,谁会去关心其住在哪儿呢?
“那他平日和谁交好?找他去把人给带回来。”李燕九当即下令道。
虽然这要求有些高,但那手下却还是赶紧答应一声,就下去安排了。
而严润章,在这时候心里的不安便越发的严重起来,一个上过自己船的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