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因此得了多少好处,就不再他陆缜的掌握之中了。
但这就是杭州府衙,甚至是整个大明官场里的常态,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或是有什么天灾发生,官府办事一向都是如此。不光是他,旁边的知府大人也是一般,所以也可以说他是在上行下效了。
当然,除了枯坐之外,陆缜还是会做点别的事情的,比如在府衙各处走动一番,和其中的照磨司、经历司、司狱司和六房等下一级的官员说说话,套套交情。毕竟身在府衙之中,许多事情可不是他一人能做得了主的,和这些同样手里握有实权的中层官员打好关系,将来有什么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也就好说话了。
对于这个从京城调来,名气不小,年纪又轻的通判,这几处县衙要紧职司的官员也是相当恭敬。当日接风宴没能和他说几句话,既然现在他主动上门,自然是要好生结交一番。
所以虽然只半个多月工夫,陆缜在府衙里倒是混了个不错的人缘,还因为和经历司的经历官钱漫江年龄差着不大而成了朋友。
这天午后,陆缜便又捧了杯茶水晃晃悠悠地来到了经历司的签押房前。这边的人手可比他的通判厅少不了多少,而且个个都是手上有一堆文书需要处理的文吏,但是地方却小的可怜,就是作为经历官的钱漫江,也就只能在签押房的角落处摆上一张自己的桌案,上面也堆满了各种需要处理的文书。
一见陆缜悠闲地过来,一干书吏赶忙起身施礼。在陆缜摆手让他们别管自己时,钱漫江却苦笑道:“陆通判,你就莫要再来看下官的笑话了。”
“哈,我只是听说有些事情是需要我这个通判最后画押的,所以才过来看看,你一个下属居然如此说话,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官?”陆缜口里说着这话,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显然是在开玩笑。
钱漫江无奈地摇了下头:“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下官岂敢在正事上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