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第秀才,因为之前说话讨喜,徐公子才把他们也一并带上了。
此时,下面几人特意说给他听的话已传了上来,这让徐承宗的嘴角不觉带上了一丝弧度。这几位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京城时就没少说这种忧国忧民的话,想不到如今行于运河之上居然还能发出如此感慨。
似笑非笑地喝了口酒后,徐承宗便把目光看向了陆缜:“陆兄你对外边这些有何看法?”
陆缜目光朝外一扫,很快就收了回来,笑吟吟地夹起一筷菜肴放入口中,吃下之后才道:“我对这个却无多少感觉。人要生存,总是要做事的,他们生在运河边上,又有把子力气,做纤夫就挺好。”
徐承宗有些意外地哦了一声,随后才道:“那你就不觉着他们有些苦么?”
“苦不苦,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是清楚。若是被逼的,或许会苦,但看之前他们与我们船上的人商量价钱时的表现,可看不出半点苦处来。”陆缜说着又笑了一下:“其实比起他们来,边关将士才是真的苦,需要日夜操练守护不说,随时还可能与犯境的鞑子正面交锋,而且饷银也未必能及时足额到手。所以我觉着这些纤夫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到地儿后,也能立刻拿到报酬,这不是挺好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羡慕他们了。”徐承宗忍不住笑了起来:“陆兄你看东西的角度确实与别人大不一样哪。”
“也没什么不同的,只不过是看东西时站立的位置不同罢了。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以高高在上的角度来看待下方的芸芸众生,所以便觉着他们有多么的辛苦,但其实他们心里真的关心过这些地位卑微的百姓么?”陆缜语气有些讥诮地朝下面望了一眼。
徐承宗眼睛一亮:“有趣儿,你不但行事与常人不同,就是想法也和这些读书人完全不一样,我是越发的看不明白你了。”
“不过是一些浅见罢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