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叫他头大:“笑话,我帐里的事情还不是你能够插嘴做主的!合忽儿,你也看到了,即便他是神使,也不能随意妄为吧?”
合忽儿正不知该怎么说话呢,一旁的合扎已经开口了:“他们又是因为什么才被这么对待?”虽然他并不认为木逮在自己帐里鞭笞几个奴隶是件事情,但出于和木逮过不去的原则,还是故意恶心了对方一句。
木逮眼中果然露出了怒意,但他还是哼声答道:“就是这几个家伙,害得我帐下死了三匹骏马,难道我不该惩罚他们么?”
这一回,就是合扎也不好说话了。虽然草原上的马匹众多,但作为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对马还是相当重视的,有时候甚至看重马要甚于人。现在几个奴隶居然害死了木逮帐下的骏马,这罪名可就实在太大了。
“几匹马而已,用不着要拿人命来抵吧!”陆缜可不知道这一点,当即据理力争道。但他随即就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因为他看到连合扎这时都低了头,没有帮他的意思,而木逮更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神使,既然确实是这几个奴隶犯了大错,木逮他惩治他们也没有什么问题。如若不然,就难以让族人信服了。”合扎上前劝说道。
“什么?”陆缜实在想不到,他们居然是这么个理论,一时竟有些懵了,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而木逮,抓住了这个机会,给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杀了他们,然后把他们的脑袋切下来挂在帐外,我要让所有我们喇合部的人都知道,马,是我们最宝贵的财产和朋友。”
自家主人下了令,那几位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抽出了随身的腰刀,便往趴在血泊中的三人背心处刺去。
“你们住手!”陆缜见状,双目欲裂,拼命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身边的合扎给抱住了:“神使,这是我们草原上的规矩,可不能随便坏了!”
就这一耽搁间,三把刀已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