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文市长,我是一个凡人,不是一个圣人,所以不是谁需要我,我就要在哪儿的,而是我喜欢在哪儿,我才要去哪儿。”邵正谦表达着自己的三观。
这并非是自私,而是对自己负责。
一个人,不管他的人生有多成功,在一个圈子里,地位有多崇高都好,但是世界太大,没有人能够对所有人都负起责来,能对自己负责,就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文治山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的就把大多数人只敢放在心里的想法就这样给说了出来。
“嗯,说的是,好多人为了别人的看法,而让自己活得太累。”文治山总结道,他站起来,把桌上的钥匙拿来给他,“这是实验楼的钥匙,给。”
“谢谢。”邵正谦接过。
他等这栋实验楼回到自己的手上,等了好多年。
青云市的市长也换过了,她高三毕业的时候,市长还不是文治山,文治山是青云市人,只是,先前在别的省市里做事。
而后,才升职到青云市当市长的。
现在由他将这串钥匙交到了他的手里,他还是很感激这个人的。
“不客气,对了,回去跟乐乐说,她的要求啊,我都帮她做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妥。”文治山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他很清楚,在背后帮童欣乐的那个人,看重的未必是童欣乐,很有可能是眼前这个人。
“好,文市长也别这么说,不管是查童氏,还是查靳氏,都是你们的职责,不需要抱歉的,该拿出你们的铁腕来。我先告辞了。”
邵正谦拿了钥匙就走了。
文治山点点头,没说话,可他心里,却莫名对邵正谦表达出来的那种摄人心魄的气场唏嘘。
他一个五十好几,快要六十岁的男人了,邵正谦还不到三十岁,他就能这般的沉稳,说话做事,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