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宝宝嗓子都哭哑了。灰灰,田叔叔不知多感谢你。”
郝聿怀老三老四地,但实事求是地道:“我和妈妈一直在麻烦田叔叔,能帮上田叔叔的忙,我很高兴。”
简宏成道:“我早说过,灰灰能分清你的我的、你份内的我份内的,这判断力已经赶上许多成年人。”但简宏成话没说话,田景野早急匆匆拉着郝聿怀走了。看着两人的背影,简宏成想到小地瓜,不知小地瓜还在不在哭,有没有适应外婆家的严厉。即使他再有能力,也无法换得小地瓜喊他一声“爸爸”了。简宏成两眼黯然。
郝聿怀跟田景野走到办公楼外,就道:“田叔叔放心,以后宝宝是我弟弟,即使为我自己,我今天也会处理好。”
田景野即使再心急如焚,闻言还是大惊,“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显然搞错了,我没跟你妈妈谈恋爱,以后也绝不可能与你妈妈结婚。我们只是同学加好友的关系。”
郝聿怀疑惑地看着田景野,“真不是?”
“真不是,我可以赌咒发誓,但那太俗了不是?”
郝聿怀郁闷地道:“那是,我们又不是小孩,不玩赌咒发誓。可是,不是你,还有谁人又好,对妈妈也好,对我也好呢?班长叔叔?”
郝聿怀是眼睛一亮。田景野连忙走慢一步,免得被郝聿怀看见变幻万千的脸色。
宁宥从陆副院长说的四个小时后起,便开始等宁恕到来。她还是发了一条提醒短信,却没有获得回音。再打电话,毫无悬念地被无人接听。她却接到田景野电话,被告知灰灰正大显身手,进屋三言两语不知说了什么,满地打滚的宝宝就停了下来,抽抽搭搭地开始说话。宁宥说肯定三板斧:篮球还是足球?跆拳道还是散打?桌游还是手游?似乎遇见哪个男孩都能一举找到津津有味的话题。田景野一听,再往门缝里瞅,还真是,灰灰摆出一个姿势,宝宝跟着做,田景野看着似乎是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