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道:“我这人不喜欢藏秘密,但对秘密守口如瓶。你只要相信我的人品,OK?”
郝聿怀在远处一敲桌子,笑道:“我妈赢了。吃完了吗?结账,可以回去了。”
宁宥拿正眼看了简宏成会儿,点头,又郑重点了一下头。
郝聿怀大惑不解,“和解?”
小地瓜趁机大声声明,“肯定我爸爸赢。”
郝聿怀睥睨着小地瓜道:“不可能。但你是小孩子,我不跟你争。”
简宏成松口气,“这多好。再解决下一个问题,你的‘是人吗’短信究竟针对什么?”
宁宥扭过脸去,一脸厌倦地道:“人这玩意儿最大的罪过是没情趣。”
简宏成想了半天,才媚笑道:“那当然,跟你怎么比呢?”
宁宥不禁拍案而起,“争点儿气好不好?”
简宏成道:“我在争取明天送你去机场,我敢得罪你吗,宁总?赶紧打电话,让你公司司机明天别来了。”
宁宥笑了笑,“你不是赞我儿子教得好吗?”
“是啊,很多人到二十岁参加工作都分不清你的我的产权归属,那种人做事必然一团糟,你儿子跟你算账那责权利分得多清爽……”
宁宥轻声细语却不容置疑地道:“那都是我一刻不敢懈怠循序渐进教出来!明天你若再出现,影响他建立正确的三观。”
“你不可以这样,你儿子能理解。”
“宁恕已经被我教坏,交给你,你给我修理。”
“让我干脏活之前给我块糖,我只要你哪怕明确说出一句话:你心里非常希望我送,但是儿子在不方便,他还不能接受什么什么。”
“再逼我翻脸。”
简宏成审时度势,只得烦躁地将脸埋进手掌里,忍了会儿才问:“高考前我从二楼摔下来,你是不是哭了?”
“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