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动作,冷脸听丈夫长一声短一声地阻止她过去,说她总是意见太多只会添乱。宁蕙儿只能忍着,不走过去看一眼。
但过会儿,敲打声歇了,而且歇了足有五六分钟后,崔浩讪讪地出现在宁蕙儿面前,赔笑道:“门板好像歪了,两片活页怎么都对不准。你来帮我扶一下?”
宁蕙儿从抽屉拿出一只螺帽和一条粗棉线给崔浩,但不忘问一句:“不是不让我靠近吗?”
崔浩尴尬地道:“螺帽干嘛?我只要装上活页,再不行只能矫正门板了。”
“是门框斜了。门框斜了门当然关不紧。你拿螺帽当坠子看一下好了,拆门干嘛。”
崔浩拿着螺帽看向门框,看了会儿,道:“你不会早说,你明明看见我走错路,愣是让我错,害我费半天劲儿。”
“不让你错一下,你肯承认我对吗?不让你错一下,你肯让我走近去看吗?你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听我的没错,起码少走歪路。”
“嘿,越说越能了。我修的是门板,你给我提门框,那当然你总是都对,好吧,你什么都对。你既然这么能,还找老公干嘛?你来扛门板啊,背得动吗?”崔浩将螺帽一扔,走出门去,继续去修他的门板。但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乱敲,可不敲就得认错,他不肯认错。
宁蕙儿终于看不过去,破门而出,躲过崔浩手中的榔头,不让他再敲。“再敲下去,本来就纸皮一样薄的门板都给你敲破了。”她将榔头一扔,开始动手装吊坠,测量门框的斜度。
崔浩无活可干,又不甘心去帮忙,一屁股坐在门板上,瞧着宁蕙儿忙碌。瞧半天都不见宁蕙儿看他一眼,跟别说叫他过去帮忙,他心头无趣之极,懒懒起身擦着宁蕙儿走进屋去躺下了。一边道:“你知道吗,我这身病就是让你逼出来的。你自学成才考药师那会儿,对我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逼得我只好也玩命干活,这不,真玩出命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