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回是跟简宏成一起来的?”
曹师母听到声音走过来看,一见就惊呼起来,“哎哟,陈昕儿,好久没见,好久没见。吃饭了没?刚回来的?别哭别哭,怎么了?”
陈昕儿心里设想过与曹老师两口子的见面,想象的所有台词中,唯有这关切是缺少的。她以为曹老师和师母会问她为什么躲那么多年不敢来见,为什么将日子过得如此混乱,甚至都已经忘记她的名字,等等。可想不到,连师母都叫得出她的名字。她更是哇的一声大哭了。
曹师母赶紧给陈昕儿倒茶水递热毛巾,然后,老两口坐着看陈昕儿哭,曹老师本来就长得近的眉毛更是连在一起。
曹老师等陈昕儿的哭声小了点儿,才开口和蔼地道:“才今天早上,简宏成给我来过电话,说他在这儿,明天过来看我。你跟他不是一起来的?”
陈昕儿摇头,“不是,他……”一说起来,陈昕儿满腹委屈,一肚皮的话。她忍住哭,道:“曹老师,我本来没脸见你。”
“说什么呢,快别哭了。有委屈告诉我,等明天简宏成过来,我问他。”
“我……曹老师,我不想提他。本来昨天我们已经在结婚登记处,结果他又借口走了。我对他……不指望了。”
曹老师夫妇都大惊了,难怪陈昕儿一见面就哭,哪个女人受得了男人在结婚问题上如此出尔反尔。曹老师道:“明天简宏成来,我批评他。”这一回,对简宏成宠爱有加,几乎当儿子对待的曹老师将“问他”改为了“批评他”,连曹老师都不认同了。
陈昕儿摇头,“算了,不替他。曹老师,我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监。我想以后就定居加拿大,可能不大会回来了。明天是我生日,我想请大家吃个饭,辞行一下,以后见面可能性不大了。但……我这几年羞愧交加,一直躲着没敢见同学们,怕大家不肯来见我最后一面……”
“什么最后一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