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问题,她喜欢独立,不肯开夫妻老婆店,否则我早要她负责一个公司了。她现在西玛做得非常出色,才不会答应辞职过来。你们还是趁早断了要她做负责人的念头。”
李小笑不怀好意地看着祖海道:“朱总分析得很全面,凭朱总的经验,他说行的人,一定行。小丛,你说的都是小问题,你们家里小事,你自己去解决,你回家拿出男人样子来。”
朱总也笑道:“小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尤其是我们都信得过的人。我们投入资金庞大,如果用人不对,后果非同小可。你们……呵呵,生孩子还早呢。我们是认真的。”
祖海笑道:“没关系,你们尽管自说自话,荷沅会同意你们才有鬼呢。玩笑开过,我们讨论接下来的事,还是把董事会章程框架先确定下来。”
朱总与李小笑嘻嘻哈哈了一下,也不再说负责人的事,都准备回头自己找荷沅撇开祖海单独拉拢。
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一日,市道非常萧条,大江南北烂尾楼层出不穷地涌现,有些还矗立在市区里,灰扑扑的框架支棱毕现,经受着风雨飘摇。但这种时候,只要看准,却是新公司筹建的最佳时期。地皮费用、设计费用,人员工资、建材价格、设备价格,甚至进口税,都较往常优惠不少,即便是招聘,也能找到以往吃香不可求的人才。
荷沅战战兢兢被朱总与李小笑硬架上架,一方面又带着一点自己的雄心壮志,小心翼翼从点滴做起,务求不辜负朱总与李小笑这两个大朋友的期望,也不想在祖海面前丢脸。一方面,她本身的职业素质是极高的,即使她想武大郎开店也行,综合素质高于她又能被招聘录用的人不多。另一方面她地位超然,三大董事不是她丈夫就是她好友,能打能压,不行了抓一个出来服役,个个没有二话。她又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几经风霜,也做得有模有样。朱总说得好,她未必是最好的,但她的不足所造成的损失,比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