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峦无从辩解,他重新认识自己的心,那段心路历程,怎么能跟祖海解说?但总之,他是动摇过,比之祖海那次去美国说的他一门心思只有荷沅,荷沅好荷沅坏他都喜欢,他童青峦大大不如。祖海,作为荷沅的丈夫,与一个一门心思爱荷沅的人,有资格不许别人妄想。但今天,既然祖海这么说了,他也坐下说实话。“祖海,那么多年我跟荷沅兄妹一样,说心里一点不会想到荷沅,可能吗?当初我与荷沅在一起,你不也在旁边虎视眈眈?你将心比心一下。但我会管住自己,尽量不接触荷沅,当然不会有所行动。我想,我已经做得很好,我从不单独接触荷沅。”
祖海拿眼睛看着青峦,心说这怎么能将心比心,看青峦时不时将目光拐向荷沅,他怎么可能安心?青峦确实做得够好,他一直很忙,现在也不知他是真忙假忙了,反正他来上海工作后,大家见面次数一只手五枚手指可以数得过来,一个月还不到一次。可是,哪个人能明知有人喜欢自己老婆却视若不见?祖海忽然福至心灵,联想到了盛开,不由一拍桌子,指着青峦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青峦你脑子用得不是地方,你这个糊涂虫。我今天好好教育你。来,先喝下这一杯,满上,不许赖。听我说。”
青峦有点莫名其妙,移开酒杯勉强笑道:“你别拿你惯熟的一套来吓我,我酒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就说,灌醉了我,你说什么都白说。”
祖海正为自己的一大发现高兴,才不管青峦推三阻四,举着酒瓶子笑道:“这杯酒,你不喝也得喝,你得好好谢我,我先收定金。等下你听着有道理,非常想再谢谢我,我决不会推辞不喝。喝了,喝了我才说。”祖海见青峦一直捂着酒杯,干脆把自己的酒杯注满,先喝了盯着青峦。
面对酒场老手祖海,青峦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皱皱眉头,让祖海将酒杯满得都端不起来,偏又一点没有溢出,青峦俯身将酒喝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