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昨天了,祖海真的只是进去说明一下就能出来吗?不,情况只有更严重。
荷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到朱总所在酒店的,恍若梦游一般敲开朱总套房的门,一见豆豆就紧紧抱住不放。豆豆吓坏了,拍着荷沅肩膀直叫:“怎么回事?荷沅,荷沅,怎么回事?”说话时候看向朱总,见朱总一脸了然,沉默不语。豆豆立刻醒悟,轻问:“祖海怎么没来?”
荷沅没答,她只觉得头脑晕沉沉的,什么都说不出来,连站立都成问题。但她只要略一清醒,很快便命令自己要坚强起来,祖海进去里面,外面的是都靠她处理,她现在怎么能软弱?但她真的双腿虚软,浑身紧张,指甲似乎都陷到掌心的肉里面。她吃力地站直身子,扬起脸,对着朱总与豆豆,还有朱总的秘书,道:“祖海昨天也进去过半天,不过是配合调查,昨晚已经出来,什么事都没有。今天进去就难说了,周行长自己挺不住说祖海行贿,这下,我怀疑祖海想出来并不是太容易了。这一次,来传唤他的人似乎态度比昨天严厉。”
朱总都没想到,祖海从北京回来才两天不到,居然已经两进宫。看荷沅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情况应该是很不妙。他想了想,道:“我先跟我的行长朋友说一下,今天晚宴取消,就说是我有事急着赶回广宁。小梁,你今天的状态很不好,而且见了行长你也无话可说。”
荷沅很想能替祖海分忧,硬撑着去见行长,可是,正如朱总所言,她状态不好还在其次,问题是她目前不了解海纳的具体情况,见了人家行长说什么才好?一问三不知,只会给海纳起反效果。她只有叹息着点头。
朱总进去里面打电话,豆豆安慰荷沅:“你别太担心,最多这几天祖海吃点苦头。行贿与受贿虽然法律上说是同责,一般最后大多会放过行贿的。这问题我研究过,最主要的是你们只要不是做假帐骗取银行贷款就行。”一边说着,一边将荷沅按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