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荷沅几乎有点愣头愣脑地问了一句:“盛开呢?”说完就恨不得咬自己舌头,哪壶不开拎哪壶。
“盛开决定留在学校。”青峦现在与盛开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恋人,反而能够互相谅解,可终是不如过去,中间隔了层心结。不过既然荷沅问出来,可见她应该不是为盛开的事生气。
荷沅“噢”了一声,强打精神问了一句:“上海那边的住宿有人帮你安排吗?需要我们做什么吗?不用客气,尽管说。”
青峦奇怪荷沅怎么没精打采的,想了想终于明白,“你倒时差很累吧?早点休息,能多睡就多睡会儿,睡不着也躺着。现在已经不早。”
荷沅也没客气,说了“好,再见”,便结束通话。躺上床,跟烙饼似地辗转反侧,心事重重,无数担忧,闭上眼睛就是噩梦。
好在年轻,第二天醒来,眼圈都不见黑了多少,只是隐形眼镜戴上去有点涩,不得不换戴框架眼睛。所以,眼眶的黑圈益发可以忽略不及。洗漱时候,电视机如在家一样开着听新闻,洗脸刷牙完了化妆时候,忽然听到电视里爆出泰国政府宣布泰铢贬值的消息,荷沅拈着睫毛膏的手一颤,上眼皮遭殃。泰铢终于顶不住了,那么东南亚其他货币会不会联动?人民币呢?
早餐遇见左颂文,荷沅劈面就道:“泰铢宣布贬值。”左颂文愣一下,“报价得调整?”
荷沅顿觉无趣,埋头刮黄油,半真半假地笑道:“你调报价又不干我事。我只担心香水化妆品。”左颂文笑道:“别假惺惺,我还能不知道你担心你家相公的事业。”
荷沅讪笑:“相公的事业难道不是事关香水化妆品?牵一发动千机啊。吃饭,少谈国是。”
左颂文嘻嘻一笑,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中国现在靠出口拉动经济,东南亚各国货币贬值,中国的出口产品与东南亚的有太多重叠,为了保证出口,人民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