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沅拍手道:“不用,你们挤不进去,里面也几乎被我掏空了。这些应该是宝物吧?一间安仁里哪里会有那么多宝物的,我再接再厉,不知还能掏出什么来。”说着又钻进去。
祖海敲着脑袋道:“真要是那么名贵的话,放哪里好呢?放这儿的话,荷沅书都别读了,还得天天守着它。”
青峦只是看瓷器的底部,见下面总有古色古香的印子敲着。几只看下来,他低声道:“看来像是清朝时候的古董,这事我们别宣扬出去,等荷沅都搬出来看一遍后,我们还是把东西放回去原地,将木板钉上,当作没发现过一样。”
祖海点头:“只有这样了。”
三人悄悄将东西都看了后,又悄悄把东西送回去,荷沅特意抓了地上的灰密密盖在上面,寻常张望一眼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然后青峦照着原来撬开的钉脚将木板装回去,务求看着没有撬过的痕迹。祖海低头想了一阵,道:“我明天与木匠说一下,让他们不用做这堵墙了,就借口是杉板,跟红松配不起来,不如不做,破损地方拿小木块填一下就刷油漆。荷沅,你反正最近也不急着用钱,这些东西就放在里面吧,我看即使买一只保险箱来藏这些东西,都还不如照原样放着。”
荷沅点头。她满头满脸的灰,只有眼睛还有一丝眼白,算是别有洞天。再说又是一脸莫名的紧张,看得祖海与青峦都狂笑。荷沅被两人笑得莫名其妙,还是青峦笑着对她道:“快去洗脸,学校非洲来的留学生都比你白一点。”
荷沅这才明白过来,尖叫一声抓了毛巾就冲去东屋。青峦想拿了她的棉袄跟过去,免得她着凉。忽然瞥见祖海穿的棉袄与荷沅的样式差不多,不觉一愣,呆了会儿,还是抓了荷沅的衣服过去。祖海在这边打扫地面,见青峦走了,这才若有所思地歇了一会儿。很不愿意看着青峦当着他的面与荷沅亲热,但他有什么办法?
荷沅已经将手和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