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只想着快点让他高兴起来,别再板着脸让她难过,忙如实答道:“是我带昏迷的安去盘丝谷的,当时我也中毒太深,昏迷不醒,所以没替安解毒,到盘丝谷时她已中毒过深。幸好盘丝谷主万人屠花春花医术如神,倾尽全力稳定她的病情,然后才出手救我,算是感谢送安进谷的我。今年年初我出谷之时,安虽然还没苏醒,但情况稳定,料也无大碍,据说不久可以痊愈。”
大喇嘛在一边插话道:“据我了解,安当时中的是和飞鹰盟众人一样的毒,当时飞鹰盟众人被埋在雪堆里一个时辰便解了毒,可见这毒并不难解。你当时也是清醒的,一定是不想让安清醒过来坏你求医好事,所以才不施援手的,我说的对不对?安在去盘丝谷路上一直昏迷不醒,否则依你的本事,还没办法拦住她回家,对不对?安是在你的刻意拖延下才延误了解毒良机,以至至今昏迷不醒,对不对?”
任意估计目前局势,她就算把全身所带的毒全使出来,即使加上外面的阿弟,可能也不是对面这老喇嘛的对手,何况毒药无眼,弄不好袭上多尔衮,那是她想都不愿意想的。但老喇嘛的问话又句句带刀,刀刀切中要害,她知道即使她不予回答,答案也已不言自明。她如果否定了,当场的诸人也不会相信她,她都已经看到多尔衮的那个儿子满脸悲愤,手握拳头,似乎恨不能扑上来揍她一顿,想来其他人心里也有同样感受。干脆,爽快承认了,一样的结果,倒落得爽快。于是挺身挑战似地看着多尔衮道:“大师傅分析得一点不错,恰如亲眼所见一般。”
劳亲叫道:“阿玛,是这臭女人害的安妹妹,一定不能放过她。”任意听着只是微微一哂,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喇嘛见她如此强硬,心想这倒与她性格相符,也是安运气不好,撞到象她这么个冷血冷心的人手中。便接着问道:“可是我今年春节过后去盘丝谷,却见里面一片焦土,人烟全无,不会也是姑娘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