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地去看待那些事。董其扬还指指头皮上的一块伤疤,说那是他以前手下一名员工离婚离得腻歪,对方找上公司专门找离婚员工的上司打,把他另两个同事打进医院缝了好几针。
柳钧看向杨逦,喉咙里只会咕噜出一句,“这也要公司管吗?”
杨逦道:“我听大……我听说是这样。”杨逦忙将柳钧可能很忌讳的她大哥咽进肚子。
“其实公司更让我操心的还不是这些涉及治安的问题。我最担心的是我们那么多产品出去,不知哪一件有了疏漏,害了下家,还被媒体曝光。我更担心安全世故,我们的车间每天跟高速旋转的锋利刀具打交道,损失别的犹可,害了人命我得一辈子内疚了。我还担心市场,我们身处市场,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没有一天可以休息可惜松懈。做制造型企业的人,即使夜里睡觉,一根筋都得死死绷着,不敢关掉手机。”
杨逦认真地听董其扬说完,才对柳钧道:“董总在生产管理方面的经验,可比我们丰富多了。我其实很愿意看到你们两位见面友好切磋,你别怪我总是勉强你。”
董其扬抢着道:“你们两个关系很好?柳总,你不该总是拒绝女士嘛。”
柳钧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也是仰慕董总很久了。董总,我的产品系列上市后,对你冲击大不大”
“不大,你产品的价格摆在那儿。除非你将产品当儿子来培育,当猪来卖……可是你有资本将产品当猪卖吗?你现在的心理是不是想把自己亲手研发的产品当珠宝来卖?”
柳钧点头,“可是我的产品值那价钱,而且需要那样的成本。”
“是,你的产品值那珠宝的价钱,可你依然是受制于资本,你没资本将它们卖个珠宝的价,你没资本跟那些顶尖客户耗。对不对?”见柳钧点头,董其扬微微一笑。
“那岂不是高不成低不就?”杨逦虚心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