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郎端了一个杯子走进了族长的大帐,双手奉上杯子,族长请解毒吧。
族长看着杯子里那黄色带着骚味的东西,黑着脸问:“这是谁的?”
新郎红着脸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是我的。”
“你!你竟然还……,我那可怜的女儿已经去了,这次新娘又跑了,我会再为你找一个好女子的。”族长叹了口气问道:“那伙儿小兔崽子回大月了?”
青年道:“没有,我看他们朝北方走了,应该是去寻那冰晶雪莲了。”
族长冷笑:“他们简直是去找死,巫师去了几次都险些把命送到那里,也没有看到冰晶雪莲的影子。”
……
一群小伙伴在草原上向着那远远的一抹白色的山峰进发,好在草原广阔平坦,马车急驶,也不至于太颠簸。
越往北气温越低,草甸子也越来越枯黄。
牧民们都追逐新鲜的水草去了,是以,人烟也越来越稀少。
一连走了十几天,看起来离雪山还是那么远。
苏天荫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路上又施了两次针,逼了一次毒。他的嘴唇灰白,手心里的毒渐渐往胳膊处蔓延。
云凌婉几乎是贴身伺候,时不时的给他把脉,总怕他一命呜呼了。那样她这大夫也太失职了呀!这是她医治的第一个疑难杂症,若是失败了,这将是她行医路上一个败笔。
苏天荫自己倒是云淡风轻、毫不在乎,时不时说些笑话,逗的云凌婉咯咯笑着。有时故意气云凌婉,看她嘟嘴瞪眼的样子,一路上倒是觉得挺有趣。
其他人的心情也非常凝重,苏文清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此时死了,不知要引起什么样的纠葛。
两国若是为此起战事,不知要死多少人命,给多少老百姓带来灾难?
云凌煜心里的压力很大,第一是苏天荫能不能坚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