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形复杂、离戎狄人很近,居民也很复杂,要不要通知附近的亲信照顾些?”
“不用!”木哲武虽然挂心幺子,但还不至于昏头不顾大局,“那样势必暴露了太子的身份,带来危险不说,就失去历练的意义了。”
心里对木九久偷偷传信给他很是欣慰,说明她还是关心他这个父亲的。
……
“说!景儿那个小混蛋到底去哪儿了?!”沈晓晓揪着公孙漠的耳朵,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急赤白脸的逼问。
公孙漠坐在椅子上,抓住沈晓晓的手,还不敢使劲,低声的痛呼道:“疼、疼!夫人,疼啊!轻点!”
沈晓晓一把下人们支出去他就觉得不妙,果然这母老虎急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骗她说公孙景和太子投缘,被留在东宫陪太子玩耍。
他们的小儿子才两个月,不是说女子一孕傻三年吗?这个开心快乐的理由,足以糊弄住沈晓晓。
沈晓晓不易成孕,不像秦芸娘那般多产,这些年公孙漠只有她一人,她也只生了一女两男。
所以她没傻到公孙漠想象的那个程度。这不,咂摸过味儿来了。
公孙景做太子伴读已经好几年了,早就投缘了,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把他留在宫里?
沈晓晓不但没轻点,还加重了力道:“说不说?不说就把你耳朵拽下来!”
“为夫说的是实话啊!”公孙漠一口咬定,绝不松口。她知道有一次骗她,以后他的威信就一落千丈了。
咳咳!虽然现在也没啥威信可言。但女人就是这样不讲理,你骗她一次就等于一百次。
他松开手,搂住沈晓晓的腰,“夫人,景儿是咱们的长子,是母亲的眼珠子心尖儿肉,为夫只会让他更好,不利于他的事,别说为夫就是母亲也不同意啊!”
沈晓晓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公孙景聪明伶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