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关切的问道:“皇上龙体微恙,好好养着才是,不可太操劳了呀。”
安王也坐下,道:“皇上保重龙体要紧,有些事让下边人去办就是了。”
众大臣一脑门子的黑线,安王您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能做决定还到皇上面前来找死吗? 云承离靠在软枕上,敛去眼中的阴鸷,露出无奈焦虑的神情,“如今内忧外患、刀兵四起,西北戎、狄联合起来犯我边境,一天之内连占我三座重镇。朕心忧虑焦急不已啊
!”
安王世子云承睿漫不经心的摇着折扇,道:“我们南月不乏精兵良将,这么多年与戎狄对抗他们都没沾到便宜,这次也一样,皇上不必忧心。”
谁让你作死呢?该!
公孙漠站在大长公主身后,抿唇不语,等着云承离说下文。 “可朝中无良将可用,安王世子和公孙漠都是当世才俊,有治国安邦之才,如今公孙漠的身体也好了,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朕想请安王世子和公孙漠随军出征,任左右
参将。” 在场的大臣都是老油条,立刻明白了皇上的用意,这是用云承睿和公孙漠逼着安王和大长公主出钱出力呢。你们儿子带兵出征,你们总得出血吧?不然打败仗不说,战场
上刀枪无眼,丢了性命也是平常事。
于是众大臣都七嘴八舌的附和皇上,把云承睿和公孙漠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简直快赶上天兵天将下凡了。
公孙漠低垂的眼睑下闪过一抹算计得逞的精光,轻咳一声道:“在下倒是愿意为国效力,只是这身子……”
大长公主立刻心疼的道:“是啊,漠儿他虽说是好了,可毕竟是早年间亏了根本啊。”
这绝对是她这当母亲的有感而发,急的都要老泪纵横了。
木哲霖此时出列道:“参军并不用亲自上战场,大长公主不必忧心。”
云承睿有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