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几次,因为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亲近,有了好感,所以才念念不忘。而沈晓晓陪他两个多月了,几乎天天见面,这感情肯定比木九久要深一些,只是公孙漠自己没发现而
已。
安王宠溺道:“王妃所言极是,此事交给我与公孙公子去处理,王妃只需好好养胎。我马上派人与任鸿轩联系,他那里应该有不少证据。”
木九久问道:“任鸿轩是什么来头?听说也是个知府的公子?怎么做起捕头来了?”
安王道:“他父亲倒是和我有些交情,是个难得清正廉明的官员,只是教子无方。任鸿轩是家里的幼子,自小被娇惯成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斗鸡走狗,都占全了……”
沈晓晓忍不住插嘴道:“这样的人都能当捕头,那朝廷……”收到公孙漠的冷飕飕的眼刀,她乖乖闭了嘴,等着安王的下文。安王接着道:“就在今年七月初七的七巧节上,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青楼喝花酒,因为争风吃醋和人斗殴,被人趁乱从三楼的窗子里推下楼。没想到他不但没受伤,还性情大变。思维敏捷、推理精准,三言两语把推他的人找了出来。回到家就跟他父亲说要做捕头,他父亲只当他是浑说玩笑,谁知他一再要求,最后任知府溺爱幼子,只好勉强答应了。本以为他玩够了就会回家接着当少爷,没想到任鸿轩竟然
屡破奇案,一个月之间就在这周围小有名气了。”
听到这儿,木九久对任鸿轩的穿越也明白了个大概。这货比她晚来了一个多月,但出名比她快。如果不是休夫的事,恐怕锦城以外的人很少有人知道木九久的名字。
木九久给采诗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安王道:“安王,你看看这本手札上的文字,你可认识?”
采诗把手札捧到安王面前,小豆子接过去,双手呈给安王。
安王接过一看,眉头蹙起,道:“这种文字很少见,我自认为见多识广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