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安王的神情中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因此不敢有丝毫大意,恭恭敬敬的给木九久请了脉。
向安王回禀道:“启禀王爷,这位夫人胎像略显不稳……”
“什么?可有大碍?”安王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子。
那大夫忙道:“王爷不必忧心,夫人和孩子没有大碍,是劳累和营养不足所致,夫人身子底子也不太好,需仔细调养些时日。”
“去开方子吧,仔细些!”安王眸底闪过愧疚,当时沈辛婷中了药,让木九久胎里就带着不足之症,这也有他的错,如果当初……
“九久!是九久回来了吗?”沈晓晓惊喜而不可置信的声音由远及近,打断了安王的思绪。
雪球露出嫌弃的神情,趴在木九久的胳膊上,用烧的面目全非的小爪子,把烧的没毛的耳朵捂住。
木九久揪住它的脖子扔给采诗,“用草药水给它洗洗,然后涂上烫伤药。”
采诗接住,嫌弃的皱紧了眉头,她想伺候王妃沐浴好么?
沈晓晓带着一阵风跑进来,看到木九久,眼睛惊喜的放光,抬步就要扑过去拥抱。
“咳咳!”安王轻咳。
沈晓晓立刻像被点穴似的愣住,然后收回脚步,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臣女参见睿亲王妃!”
“我已经不是王妃了,快起来吧!”木九久拉起她。
沈晓晓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哇”的哭了出来:“王妃,您这是怎么了?你受苦了!”
对于这个原主的闺蜜,木九久表示很无奈,正待找词劝说。
安王道:“沈小姐,先让王妃去沐浴更衣,处理一下伤口。”
采诗嫌弃的两只手指掐着雪球的尾巴,头朝下提着它,另一只手去搀扶木九久,“王妃。”
木九久转身正要往外走,见公孙漠在不远处扶着一棵树喘息,并整理着因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