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不是吗?”
苏文清摩挲着云落的手,心中微痛,轻轻叹息,“别这样……”
“太子忘了我们那些恩爱的时光了吗?你知道这些日子太子只陪着太子妃,属下有多难熬吗?”云落在苏文清腰间的手缓缓下移。
苏文清身子一僵,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你看!太子还是想要属下的!这些日子也憋坏了吧?”黑暗里响起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云落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苏文清猛然回头,把云落摁在凉凉的石壁上……
木九久走了,她从来不属于他。难道下半生他要当和尚吗?原始的那点事还是要疏解的。
出了密道的时候,苏文清和云落手拉着手,脸上都是幸福和餍足。见到牢房前昏暗的灯光,云落忙把手从苏文清的手里抽出来。
看守牢房的护卫听到脚步声朝他们看过来,认出是苏文清,行礼道:“太子殿下!”
苏文清还没说话,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猛然趴到牢房的栅栏门上,探头看到果然是苏文清,怒声道:“太子?怎么会是你?”
苏文清抬手免了侍卫的礼,冷冷道:“为何不是本太子?”
夜巫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发,愤然道:“我自认为没得罪太子!”
苏文清笑的温润,“可是你得罪了父皇!”
夜巫医面具下森冷的眸光一闪,“皇上?我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
苏文清笑着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道:“那本太子提醒你一下,常贵!手札!”
“什么?我不知道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夜巫医眸光狠厉,是常贵出卖了他,果然没根的东西就是靠不住!
“你会知道本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云沐风对身后的云落道:“去!给爷少爷上点手段!先断了他的根吧。”
夜巫医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