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想起跌落陡坡前雪球拼命救她的情景,随即又心软了。
把它放到床上,道:“最好不是你,不然有你好看,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木九久挪动身子想下床,腹部却传来微微的痛楚。
她心中一凛,下意识的捂住腹部,想起晕倒前的情景,心中恐慌起来:他还在吗?他还好吗?
“吱呀”一声,简陋的木门被打开,一个粗布短打扮的人进来。
木九久瞳孔一缩,这人来到门前她都没发现,其武功一定不一般。既然走不成了,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她慢条斯理的坐回到床上,身子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劲儿。
她靠在简陋木床的床头,目光清冷的看着来人,淡淡的问道:“你是木哲文?”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把药碗递给她,温和笑道:“把药喝了。”
木九久毫不犹豫的把药碗接过来,试了试温度,然后仰脸喝下。
他似笑非笑问道:“你不怕里面有毒或者其他东西?”
木九久冷笑:“我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若想动什么手脚,不用等到现在。我的孩子如何了?”
“他没事了,你动了胎气,现在必须卧床休息。文清好不容易有后了,我怎么也得尽力保住他!”提起苏文清,他的笑容里泛起了宠溺。
木九久松了口气,孩子没事就好。也懒得跟他解释孩子是谁的,冷然问道:“苏文清去我父亲的军队里做军医是为了你?你们要做什么?”
木哲文温和淡笑,“难道在你心里文清是那样的人吗?”
他的目光清明而温和、刚毅而果断、洒脱而超然。
木九久上下打量着他,他虽然一身布衣,但难掩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贵气质,想起和苏文清回宫那天,看到他在临街的窗子里,穿着也是异常的富贵。
淡淡的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