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愧疚道:“儿臣远在西南封地,快十五年没回京了,没在太妃膝下尽孝,倒是总劳您挂念了。”
他眉目疏朗,还算英俊,留着短髯,看起来矜贵儒雅。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气息也不稳,像是久病的样子。
“大家都平安就好!”卫太妃安慰他又看向木九久问道:“九久看起来身子竟好多了,也要及笄了吧?”
刚起身的木九久又上前屈膝行礼:“回太妃娘娘,臣女七月十八及笄。”
“过来!”卫太妃招手让她走到近前,抓着她的手打量,“你外祖母来信,千叮万嘱让我照拂你们母女,没想到让你受退婚这样的委屈。”
“也是臣女福薄,不配做皇家的媳妇。”木九久也打量卫太妃。
见她鹅蛋脸儿,弯眉凤目,肤白胜雪,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头发也已经花白了,但还是看的出年轻时肯定生的颇为秀美。
她满意的一笑,“那可不一定,”拍着她的手道:“哀家倒觉得你和睿儿有几分夫妻像呢。”
纳尼?木九久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乱点鸳鸯谱的节奏?
“咳咳!”云承睿也惊得咳嗽了两声,“老祖宗是不是眼花了?我和这丫头哪里有夫妻像了?”
沈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也笑道:“太妃说笑了。”
安王捏着棋子的手有些发抖,探究的望向沈夫人,但沈夫人只低垂着头。
木九久忙也说道:“是啊、是啊,太妃真爱说笑。”
卫太妃正色道:“哀家眼可没花,”另一手拉过云承睿,“捂住二人的额头、眼睛,看看这鼻子和嘴,像不像?”
“啪”的一声安王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篓里,俊逸的脸立刻变得毫无血色,呼吸也急促起来。
云承睿立刻拿出一粒药丸,送到他嘴里,“父王可是不舒服?”
卫太妃和沈夫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