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发现钮祜禄格格来不及换下的鞋子边上沾了泥土,就以为自己在园子里看花眼了。”
“钮祜禄格格比我们回来的还早?”
“可不是,奴才真是想不明白,她怎么比咱们回来的还早,明明咱们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她,而且打听路的时候那奴才也说没看到人经过,这太奇怪了。”云玲想不通哪里不对劲。
是有些不对劲,温馨皱眉,“你瞧着钮祜禄格格可有不对劲的地方?”
“一点都没看出来,跟平常一模一样,若不是鞋沿上的泥,我真是以为自己看错了。”
温馨轻笑一声,“这可真是有些意思,咱们这位钮祜禄格格手眼通天啊这是。”
“主子别担心,奴才已经跟钮祜禄格格院子里的明芝搭上话,回头打着跟她学络子的名头再去探探虚实。”
温馨颔首,“你要当心些,钮祜禄格格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别露了痕迹。”
“奴才知道,定会当心的。”云玲道,“奴才只是想不明白,出去逛逛也不是什么事儿,钮祜禄格格遮遮掩掩的为什么?奴才故意当着钮祜禄格格的面说,您让她出去逛逛,憋在屋子里闷着,钮祜禄格格一点也不提出去的事情,反而说这会儿日头热要等后半晌再出门。现在想想这岂不是欲盖弥彰?”
“赵宝来回来你让他来见我,这里头定然有我们不知道的根由。”温馨道。
“是,奴才去看看人回来没有。”云玲猜不透,索性再问问赵宝来那边,指不定就有线索呢。
也巧了,云玲刚掀帘子出去,赵宝来就来了,忙把人叫进来。
“回主子话,奴才一路追过去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路上遇到几波人,奴才打听问过了,也没人见过钮祜禄格格,真是奇了怪了,凭空的一个大活人还能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钮祜禄格格比咱们回来的还早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