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年格格本是想进九州清宴见主子爷的,可是没有主子爷开口,这九州清宴谁能随便进来?
这满府里,就算是福晋来了,也得请人通禀,得了主子爷的允许才能踏进来。
年格格真是不长记性,在府里的时候,被人拦过一次,现在故技重施,也不想想怎么能行得通?
当时年格格瞧见她,还远远的请她传话,可她又不是主子爷跟前传话的人,哪里有这个胆子替她传话。
也是好笑,连谁的差事都分不清楚,求人拜错庙门,这能怪得了谁?
不是她不管,而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
翡翠坐了好久,听着里头屋子里渐渐地没了声息,这才推开门悄悄地熄了外头的烛火,隐隐听着寝室内四爷轻柔的声音徐徐传来,又倒退出来安静的守夜。
此时已过了丑时,真是个漫长的夜晚。
天还未亮,九州清宴就开始忙碌起来,苏培盛伸个懒腰出来,一脸的精神奕奕,翡翠正忙着跟碧玺交班,一夜未睡精神不太好。
周牵带着人正在收拾庭院,查看各处当差的人手,看到苏培盛上前来请个安。
一切井然有序。
苏培盛看看天,这都快卯时了,屋子里还没动静。亏得主子爷不用进宫,他也不用进入惹人嫌叫起了。
屋子里四爷的生物钟早已经成了习惯,此时已经睁开眼睛,倒是他身边的温馨睡得正香。一头鸦羽般的长发披散在锦被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灵动的眸子,睡得正香。
四爷探手伸出帐子外,伸手在小几上拿过书来,半靠在软枕上随手翻着看。
旁边的人呼吸清浅,带着独特的韵律,四爷嘴角隐隐带着笑,眉眼都松缓下来。
温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浑身的酸疼,这种感觉真是好久没有了。
四爷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