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就是为这德妃才郁闷,她今儿个的态度够好了吧?
说句话都掂量着来,就怕惹了他这狗脾气,结果还是踩了雷!
怎么能不生气?
孙姑姑想了想,然后才开口说道:“十四爷是自己来求了娘娘说想要去步军衙门?”
德妃揉揉额角,“可不是,那年羹尧从步军衙门调离升任,临走前举荐个人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值得老四给我摔脸子看。”
孙姑姑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事儿,就道:“老奴记得今年大选的册子上,就有年家的两位姑娘。”
德妃:……
“还有这种事儿?”
“是,这倒也是巧了。”孙姑姑琢磨着怎么开口,“年家大姑娘早就参选了,只是留了牌子,宫里一直没给信。这回年家是托了人想要让年家大姑娘撂了牌子自嫁。这不是老奴有个好姐妹就问到了我跟前,我这才瞄了一眼秀册。”
“留了牌子耽搁了?”德妃皱皱眉头,“谁留的牌子知道吗?”
孙姑姑摇摇头,“这个不好查,每年秀册上不知道多少人,哪里能个顶个的都记得清楚。”
况且这年家原不是旗人,是后来得了恩典改隶汉军镶黄旗,这才有了选秀的殊荣。
这样的人家瞧着风光,其实没什么身后底蕴跟正统的旗人没法比,家里的姑娘被留牌耽搁也很正常。
“你说年家两位姑娘,那一位呢?”德妃问道。
“另一个老奴倒是没仔细瞧,只知道到了入选的年纪,年家就报了上来。”孙姑姑没在意是因为好姐妹又没问她年二姑娘的事情,她也没功夫都看着。
德妃想想就冷笑道:“这倒是巧了。”
可不是巧了,这年家也是不走运。
求事求到娘娘头上,结果还把娘娘给得罪了。
这年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