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钮祜禄氏请了耿格格进屋喝茶,实在是没忍住开口询问。
她记得前世就算是年氏盛宠的时候,也没有做过这样出格的事情。
耿氏瞧着钮祜禄格格有些失神受打击的样子,心里突然就有种解气的感觉。
看,也不是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受的。
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徘徊难安,又妒又羡,心里像是爬了条虫子般难受之极。
耿氏其实对钮祜禄格格也有几分忌惮,就凭她李氏早产那日她在东院的做派,她就觉得钮祜禄氏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相比之下,她反而觉得温格格的性子好,至少她不喜就是不喜,什么东西都放在明亮处。
到底,她跟钮祜禄格格不是一路人。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决断,就看着钮祜禄氏面带惆怅跟无奈,“主子爷素来宠她,当初我们西巡的路上,她是一路坐着主子爷的车驾走的。怕她冷着,特意巴巴的寻了保温的铜桶,里头注了滚热的开水,中间的夹层放了热碳,外头还用木板跟棉絮包裹上。这样的好东西,哪里是格格能用得上的。”
耿氏这般说着,小心翼翼的观察钮祜禄氏的神色,她就发现钮祜禄氏的神色很是有些古怪,好似对这样的情形并不是很意外,又或者说……像是知道但是有略有几分惊讶的意思。
这些事情她可没有对外说过,钮祜禄格格若是听过,从哪里知道的?
李侧福晋跟她说的?
那也不对,李侧福晋若是知道了,对温格格还不得更恨。
耿氏心里存了嘀咕,就越发的谨慎对待钮祜禄格格。
“耿格格的份例得到的东西虽然都是格格用的,但是比起你我,品质成色都要好很多。”说到这里就看着钮祜禄格格的眉头皱的越紧,心里嗤笑一声,嘴上却继续说道:“当初李侧福晋跟温格格对上,主子爷虽然没有明说谁对谁错,可是李